东莞哪里的心理医生好点?东莞在线的心理医生。

经历了一整晚的彻夜无眠后,我再次陷于过去创伤的情绪中,伴随着一些胸痛、背痛。那些感受我是如此熟悉,老朋友了,但是确每次都像初体验一样,让我感到无比未知和害怕。不知怎么的,第二天晚上心血来潮,突然想去体验心理咨询。立马拿出手机,与一位曾经觉得比较认可的一家咨询室取得联系。预约好明天的10点钟。我很高兴明天一早就有档期。不是后天,也不是明天下午,而是一大早。一觉睡醒后,就能走进咨询室,不能再让我等到后面的档期,那样的话我可不保证到时候我还会有这个热情。很可能我的心情好些了,就会立马放弃,还会嘲笑自己当初的想法多么可笑,那是件多么没必要的事情。按照我对自己的了解,如果做出这个决定后,没有及时行动,我会在这个空档期无数次揣测、幻想进咨询室的情景,会无数次怀疑、纠结我是否真的要去,这将会耗费掉我绝大部分时间,甚至是睡眠。那样的话,我又将在那个熟悉的可怕的深渊里面下坠一些,这样无尽头的的下坠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,我也不知道我能撑到什么时候。

所以,还好,还好是明天一早。我仿佛吃了一颗救心丸,进入了梦乡。不到四点就醒来了,睡不着了。恐惧感、虚无感少了一些,好歹今天至少还有一件真正是自己选择的事情可做‖走进心理咨询室。醒了听了听轻音乐,就算睡不着也想继续养养神,计划着咨询室的地址离我家的距离,我几点出门合适,考虑到堵车风险,还要为找地方留出时间,最近脑子不太好使的事情,总想尽可能考虑周到,生怕出什么差错,免得又陷入更深的自责和否定。规划好大概的出门时间后,在这种状态不好的时候,不知道该干点什么的时候,没有明确目的的时候。我通常会出门去跑步,总好过坐在那胡思乱想好,跑步总归是件公认好事情,如果坐在那胡乱想一通就说不定了。情绪那东西,哪是靠想就能疏通的。不然我早没这么多情绪了。这样寻思着,我的身体就不知不觉地在行动了,换衣服,带上手环,放下手机,穿上跑步鞋,摔门而去。

看好时间跑完三公里,就往回跑,曾经给自己定下过flag,三公里起跑。没跑到三公里相当于没跑。这个flag与以往所有的都不同。奇迹般地存活下来,没有被我遗弃。我猜大概是因为这个目标定得足够合适,符合我的我的能力、心态、环境等等,无论我是在状态佳还是不佳的情况下都能够不耗心力去达到。我觉得意外选择的这个3公里的数字,是幸运的。心情不好的时候,别说3公里了,就算5公里,也不是难事,那时候只想把心里压抑的各路缠绕我的妖魔鬼怪全都抖落出来,从汗液蒸发出来,从急促的呼吸吐纳出来,根本顾不上,累不累,身体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,大脑似乎都失去了知觉,除了跑下去,没什么别的想法,所有美好的诱惑都是那么食之无味,让人没了欲望。心情好的时候,虽说就有些想入非非,想尽早结束这乏味又累人的活动,就想回去吃零食看电视,就时不时盯着手环,看看还有多远才到3公里。还好,好在这3公里定得是那么合适,我也不用苦苦和自己身体里那个懒惰的自己做一番激烈的生死斗争。我就这样寻思着,不知不觉手环已经震动(3公里已达到),我心满意足地跑回家准备洗漱完穿好衣服,就踏上走进咨询室之旅啦。哦,对了,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小插曲,在跑步的时候,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,就像从石头缝崩出来似的—我要化点妆。我有多久没化妆了,天天见办公室那几个人,我早就看腻了,他们应该也是吧,化不化妆,去公司对我的心情没有丝毫影响,对那个无聊的工作无聊的人,我是麻木地在应付,更何况我根本没想到过哪天化点小妆来调节下自己低落的心情。但是今天不一样了,今天我终于要见一个我平日里没见过的人—咨询师,这个想法就像一片死灰的泥沼地里开出了一朵花一样,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。就是这个不一样,给了我希望,这个希望是那么欢呼雀跃,等待在我把它捧在手心。然而,我还没来及伸出手时,那个可怕的恐惧感和纠结又出现在我的头脑里,“如果换个工作,是不是每天都能见到不同人,有不同的新鲜事”,该死,这个困扰了我几个月的问题,又来了,那个情绪又来了,身体一阵发麻。我拖着沉重的脚步终于回到家,化好淡妆,出门了。

路途中我也不知道我胡思乱想了一些什么,心不在焉地,我记得发我的地址是从1C地铁口出去,我按照1号口方向走着,脑子里一片混乱,走出去我发现不是图片上的那个地方,我抬头看,是1号口,不是1C口。我从没怀疑过是其他哪里出了问题。我坚定地认为都是我这该死的焦虑抑郁的情绪惹的祸,一定是我自己没看清楚路牌,才没走1C口那条路,总是走错路,整天都在干些什么,简直生活都不能自理了。我这么想着,羞耻、自责、恐惧、担忧、着急,所有的负面情绪如潮水般向我涌来。如果不是想到接下来还要去找路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来。每逢绝处时,总会有一丝希望,哪怕真的是一点点,就足够。一想到要去找路,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迫使自己平静下来,一静下来我就有了点直觉。我往直觉的那个方向走着,还给客服发了我的位置,想问问这个方向对不对。我猜想工作人员一定觉得我笨急了,他一定觉得焦虑抑郁的人总是这么笨,明明给我说了1C口,一出来就是,结果怎么从1号口出来的。那个觉察的我也冒出来提醒我了“这只是你偏颇的猜想而已,没有的那回事”,我就这样一路上陷入情绪-觉察-调整,慌乱地来到一座大厦的10层,一出电梯,找了一圈都没找到,我又崩溃了,难道我楼栋又走错了吗,眼看着都过了约定时间,我更是对自己的愚蠢,感到绝望。还好,还是那个继续找路的想法支撑着我,好歹我也要见到人吧,都已经付过费用了,我心想。我慌乱地在我以为的10楼,一阵乱跑,确认没有,还是那个觉察让我暂时平静下来,猛然看到是9楼,我又是一阵慌乱地找楼梯,明明楼梯就在那里,慌乱的心情总是让我看不见它。终于找到了,上楼去,心想“这一路真是曲折坎坷,都是该死的抑郁惹的祸”。我气喘吁吁地稍作调整,走进一个大门,坐在前台的一个中年男人站起来,我心想这看着不像前台啊,我怀疑是老板,又想老板怎么这么闲啊,是不是这个咨询室生意不好啊文职冰冰(我成天总是被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环绕),我忙着思考着,进了门也没说话,我想你总知道我是来干嘛的,不用我说。他站起来示意我进了一个房间,我进门看到一位文质彬彬,白白净净,穿戴整洁,戴着圆形框架眼镜(像哈利波特戴的那种)的一个男生,端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,旁边靠墙的是一排三人位沙发,那是给我坐的,走进一看,我心想,好年轻啊,看着像硕士刚毕业,不经有点怀疑经验是否丰富。我坐下来,正对面是整面的落地玻璃,能清晰看见外面的蓝天、白云、耸立的高楼,我心想心理咨询室毕竟还是不同,沙发的位置都被精心摆放,让人多少放一点戒备心。我坐下也没说话,还是有点谨慎、胆怯的,咨询师开口说

“文莉,你好”,

哇,那一瞬间有点被治愈到,从未有人如此温柔亲切地这样称呼我。

“ 我叫冯茄洛”他继续说,一边用手在纸上写出他的名字,字迹乖巧圆润,这时我的紧张舒缓了些,我终于说话了,自然地礼貌性说出来,“你好”。

他如我所料地问我有怎样的困惑。我便开始滔滔不绝地,像倒苦水一样,说个不停,逻辑有时也不清晰,想到哪里说到哪里,好像要把这么多年隐秘的心事都说出来,这些话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,我时而皱眉,时而紧绷着脸,时而感到疲倦,脸部松弛着不想有任何表情。中途我还担忧要是这一个小时都让我说完了,可怎么办啊?这个功利的念头,被我打住。还是想留点时间给他说。尽管,说的过程也不是如你想象般地轻松,不过一吐为快的感受也不错,我终于可以和别人聊我妈妈和我外公的忧郁症,聊到外公的自杀,聊到我的抑郁,平时我连这两个字提都不敢提,生怕别人联想到这跟我有什么关系。只有我的两个表姐妹知道我妈妈有忧郁症,在我状态好的时候,偶尔会聊到,但聊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是带着鄙夷的态度,我会说“我觉得她早就可以断药了,她就是不敢,没勇气,如果偷偷把药换掉,说不定就会慢慢把药物戒掉,她现在状态挺好的,看着一直很稳定,药物或许是一种心理作用”,姐妹们也会怂恿我,这么做,但我深知我只是说说而已,我哪敢啊。可是在和他们聊我妈妈的时候,在我看起平静祥和的表情下,有一丝不悦和僵硬,因为我感到从心底涌上来的恐惧和羞耻,被我用难为情的表情抑制住。我在想“天呐,要是他们也得知我得了这个病,该多么震惊,该怎么想我呀,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啊”。每每这时我简直想都不敢往下想。【害怕跟妈妈一样,被确诊这个病,并长期服药】,这个恐惧如影随形跟着我,尤其是情绪来的时候,我说不清到底是因为妈妈把我吓成了这个病,还是真的是遗传,天生的。在我的认知里,我很难相信心理疾病会天生遗传在基因里。或许也是我骨子里拒绝相信,即使科学都这么说。话说回来,我认定了是遗传也还好,好歹我可以接纳。可是不安分的我,一直都带着恐惧在抗争,试图向全世界证明这个病是可以完全治愈,甚至不用吃药,我坚信人完全可以改变。这一点,与我的妈妈截然不同,她从不去怀疑医生的话,她一直乖乖吃药,医生说这个病要吃一辈子,她也是这么认为的。现在看来,这是她接纳了自己,这是她了不起的地方。这也让她免受了我遭受的痛苦和折磨,但我觉得她是麻木地活着。而我选择的是自我成长的探索,坚信着人可以靠意志完全改变,即使它有天生遗传性,也是可以靠自己努力被完全治愈。虽说这么多年来,我的确遭遇诸多苦痛,时常都有觉得坚持不下去的时刻,知乎上的网友都说这个病不可能被根治,只能是减少复发的可能性,这样的结论无疑让苦苦挣扎的我感到绝望。但我依然在我选择的道路上前行着,至少现在我不再像过去那样那么惧怕这个病,实在走不下去的时候,我会乖乖就医、吃药,向外寻求帮助。我对它有了一些理性的接纳和认知。并且我在一次次坠落后通过觉察,自我了解、调整,总会燃起新的希望,那团希望之火,在我又一次次爬起来之时,都向我透出丝丝光亮。我相信,有一天我会看到它的全貌,那将是我追寻的真理之火焰,那样璀璨、耀眼。

继续回到咨询室,我注意到咨询师看了看时间,第一次和咨询师见面,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说,他承担了一名倾听者的角色,手写记录下一些信息。偶尔会说些类似“这里你会自己加工些信息”的总结,或者简要陈述我说出的事实。声音有点小,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也有点胆怯。有的我没听清,有的听清了没听懂,说话风格喜欢用比喻,有些隐晦,对于在抑郁情绪中的我来说,反应有些慢,有些没怎么听懂。总之我没有接受到他自信的判断和分析,或者提出某个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潜意识。不是像我想象的武志红老师的那种可以一针见血,刺破表面,挖掘出内核。不过我很快放宽了心,咨询师又不是神,也不是我心里的蛔虫,见一次面就能掌控全局。人心的复杂,我也只是和他一起像剥洋葱一样,他是那个陪伴和帮助我剥洋葱的人。就这样就够了,我坚信,第一次的会面有着深远的意义,静等花开。

走出咨询师,我看到了客服发我的地铁口,是1C地铁口,可是是关闭的,我并没有走错路。我宽了宽心。是那个坚定的自我否定,让我把所有矛头都指向了自己。我再次感叹大脑的厉害之处,同时也庆幸自己的觉察,带我我一次次从深渊往上爬。

走出咨询师,我看到了客服发我的地铁口,是1C地铁口,可是是关闭的,我并没有走错路。我宽了宽心。是那个坚定的自我否定,让我把所有矛头都指向了自己。我再次感叹大脑的厉害之处,同时也庆幸自己的觉察,带我我一次次从深渊往上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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