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莞哪里有心理医生?东莞想看心理医生。

北京日报客户端 | 实习记者 何蕊

“您好,孩子沉迷手机游戏,我该怎么办”“老师,我觉得爸爸妈妈不喜欢我,只爱弟弟”“孩子不想去上学,我实在没有办法了,您能帮帮我家孩子吗”……在北京市家校社共育咨询室里,经常能听到类似的倾诉和求助。

自2019年10月,家校社共育咨询室试点建设以来,分布在本市各区的百余个咨询室共同发力,通过把脉问诊、专业指导和跟踪回访,帮助市民解决家庭教育“最后一公里”的问题,成为家长和孩子的心灵港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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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琳对学生进行心理辅导

家校合力解二胎家庭“心结”

“王老师您看,我今天穿的裙子好看吗?妈妈夸我特懂服装搭配。”课间,丰台第一小学的心理老师王琳刚走出教室,就碰上了一位“小熟人”——刚上五年级的心怡穿着新裙子迎面跑来,晃着脑袋在王琳面前转了个圈儿,两股麻花辫仿佛在肩上跳舞。心怡开心地说,一会放学爸爸妈妈要带她去公园,还要穿着新裙子照相。

看着眼前这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,王琳欣慰地笑了,她回忆起两人初次见面的场景。半年前,心怡一个人敲开了丰台一小家校社共育咨询室的门,坐在沙发上,垂着头沉默不语。在王琳一遍遍的温柔安慰下,心怡缓缓道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“心结”:“在我和弟弟之间,爸爸妈妈永远选择弟弟。”

二胎家庭的亲子关系问题,是这间咨询室里经常被提及的话题。

“不管干什么爸爸妈妈都让我让着弟弟”“难道因为我是女孩所以才这样对我吗”“我已经很努力了,为什么爸爸妈妈看不到”……从最初的默不作声,到声嘶力竭地哭喊,心怡在这间温暖的屋子里卸下硬壳,将自己的委屈一股脑儿讲给了王琳听。

做一名倾听者的同时,王琳也将心怡的父母请到了咨询室里来。得知孩子的情况,心怡的妈妈急出了眼泪:“没想到平时那些无心之举,对孩子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。”随后,王琳发挥专业技能,为这个家庭配备了“心理营养餐”,帮心怡找回被爱与被关注的感觉——妈妈的任务是每天发现孩子的一个优点,写在便签纸上贴在心怡床头;爸爸的作业是每周带孩子们出门玩一趟。

很快,王琳就看到了变化。在每周一次的心理辅导时,心怡都会把妈妈写的纸条带来,放进咨询室角落的饼干铁盒里——“今天房间收拾得很好,你是会整理家务的好孩子”“妈妈下班收到了你的拥抱,很温暖”“会帮弟弟讲题了,宝贝很聪明”……随着铁盒里的纸条越积越满,心怡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。

16次心理辅导后,心怡和咨询室顺利地告了别。王琳欣慰地说:“看着孩子和家长从最开始哭着走进来,到最后手拉手笑着走出去,这种成就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。”

丰台一小作为全国首批心育特色校建立了家校社共育咨询室,已经帮助很多家庭解开了“心结”。该校心理老师柴松针介绍,咨询室聚集了家庭、学校和社会三方力量,以校内心理老师为核心,家长组成家委会建立沟通渠道,同时引入校外家庭教育机构等社会资源,三方协同建立育人环境,解锁家庭教育的新模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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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松针通过沙盘游戏走进学生内心世界

把“家庭学校”开到家门口

“所谓家校社共育咨询室,学校、家庭、社会缺一不可。其中社会的作用更多体现在深入社区精准指导,解决家庭教育‘最后一公里’的问题。”北京教育系统关工委主任张雪介绍,2019年,本市首先将东城区朝阳区海淀区丰台区房山区、通州区、昌平区、大兴区8个区作为试点,每个试点区至少选取一所中学、一所小学、一所幼儿园和一个社区,建立家校社共育试点咨询室。

王琳就是家庭教育“最后一公里”的“把脉人”。近年来,除了校内的心理咨询工作,她还将家庭教育指导送进了社区,把“家庭学校”开到了市民家门口。“这里的求助人更多是无法到校的家长,开进社区的咨询室为他们提供了更加便利的家庭教育服务。”

在丰台区丰益花园社区里,有一间由王琳在内的几位心理老师共同打造的“小天地”——生机勃勃的绿植、柔软的沙发、明亮的窗台……装潢虽简单,却彰显着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。“心理咨询对环境尤为讲究,这里虽比不上学校专业的心理教室,但我们也要努力把它打扮得舒适宜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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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琳与同事在家校社共育咨询室里做案例研究

几位心理老师轮班倒,在咨询室里为社区居民答疑解惑,提供服务。幼升小、小升初等政策解答;帮助因严重网瘾而放弃学业的学生重返校园;与家长一起找回离家出走的青春期孩子……老师们化身“知心邻居”,为社区居民家庭教育难题“精准把脉”,频频获赞。“之前孩子的教育问题只能去学校找班主任帮忙,现在不出小区就能解决,他们是支撑家长最坚实的后盾!”社区居民杨女士感叹。

而居民的信任,也让王琳坚定地选择在社区一直做着这项公益服务。几个月前,她接到了一通特殊的求助电话,“老师您好,我实在没办法了,能来我家帮帮孩子吗?”放下电话,王琳立马爬上楼梯,敲开房门,一位母亲紧紧握住了她的手。经了解,这家女孩本该上初二,但已经辍学在家近一年了,每天躺在床上发呆,也不肯随家长去看医生。

走进女孩的房间,窗帘紧闭透不过一线光亮,床头柜上堆满了空可乐瓶。“但她很乖也有礼貌,见我进屋就从床上坐起,小声地问了句‘老师好’。”王琳暗暗决定,要帮助孩子走出家门。

于是,利用每次社区咨询的间隙,王琳都会提上一大袋零食水果,上门跟女孩聊天。“爸爸妈妈觉得我有病,去过医院,医生开了药,但我觉得这些药吃了会发胖,就都偷偷吐掉了。”慢慢地,女孩向王琳吐露了心声。经过近两月的心理辅导,女孩终于同意再去看医生了。如今,在专业心理医生的治疗下,女孩精神状态慢慢恢复正常,已经重返了校园。

提到这个女孩,王琳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:“社会上其实有很多这样的孩子和家庭,苦于找不到求助的渠道,情况越拖越糟。”她认为,专业力量有义务在能力允许的情况下,多去社会的角落看看,帮助更多的家庭燃起希望。这也是家校社共育咨询室建立的意义。

“双减”背景下担起新使命

随着“双减”政策的推进,家校社共育咨询室又有了新的使命——在教育的新变化中,部分家长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迷茫和焦虑心情,可能导致亲子关系出现矛盾和问题。咨询室在分析问题症结、讲解政策导向等方面发挥作用,帮助家长排忧解难。

“老师,我发现孩子最近玩手机的时间变长了,跟他沟通也不听,把房门一关半天都不出来。”在对外经济贸易大学附属中学的咨询室里,因手机引起的亲子矛盾屡见不鲜。该校心理老师吴雅丽说,“双减”背景下,学生课业压力减轻了,自由支配的时间增加了,部分自控能力不佳的学生“钻”进手机,沉迷游戏和网络。“很多家长一看孩子不学习就着急,一顿念叨,亲子矛盾一触即发。”

遇到这类求助,吴雅丽主要从家长入手,调整沟通模式,帮助家长和孩子“重归于好”。她向家长传授了一则家庭沟通万能公式:当家长有情绪时,首先要向孩子客观描述行为,同时加上自己的感受,比如“孩子,你回家都这么长时间了还在玩手机,妈妈有点着急”。接着,家长可以陈述影响并提出希望:“如果还不写作业,可能要拖到很晚才睡觉,明天上课就没精神了,你再玩十分钟,咱们就开始写作业好吗?”

在专业心理老师的指导下,多数的亲子关系都能得到缓解。贸大附中德育副校长石淳介绍,该校已建立了较为完善的家校社共育机制:通过家长大讲堂、家校对话、家访等方式搭建沟通平台,家长可联系班主任或自主预约咨询室服务。该校还与北京大学教育学院合作研发了特色《父母手账》,鼓励家长每天坚持记录和孩子的对话,通过心理专家分析指导,帮助家长发现问题,慢慢改变与孩子的对话方式。

在东城区定安里小学,课后托管组织成为了学生的“临时家长”。“有些家庭父母工作忙,早上很早就把孩子送到学校,放学后再由托管老师照看。”该校党支部书记赵霞说,解决亲子陪伴时间少的问题,是该校家校社共育咨询室的主要使命。定安里小学发挥“五老”作用,将区关工委专家、退休老教师等经验丰富的资源引入咨询室,通过“乐学讲堂”丰富学生课余生活,在寓教于乐中为家长和学生提供家庭教育指导和心理辅导服务。

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。如今,家校社共育咨询室已诞生三年,从最初的40个试点“盆景”逐渐发展壮大。2023年,咨询室有望在全市16个区均匀分布,通过家校社联手实现家庭教育指导的遍地“开花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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